第19章 你是我的主角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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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9章 你是我的主角
“不了。”宋婉凝撂下一句話，便拉著竹音快步離去。
兩人才到太師府門口，便看到蘇澤走了出來。
“宋姑娘。”
“蘇大人。”
“宋姑娘安好，若是閑來無事，便多來府上坐坐。”
“謝大人關心，小女還有事，先行告退。”宋婉凝並不想和他攀談，便轉身離去了，留下蘇澤一人尷尬地楞在原地。
“姑娘！”
宋婉凝才走進府中不久，一小廝便急急忙忙跑到跟前：“太師尋姑娘去書房一趟。”
宋婉凝不假思索道：“好。”
該來的總會來的。
“爹爹，您找我。”
坐在桌案旁的中年男子擡起頭，皺著眉看著宋婉凝：“凝兒，你今日見了聖上？”
“是。”宋婉凝停頓了一會兒，又接著說道，“是女兒自作主張退了這門親事。”
“胡鬧？！”宋父得到心中的答案，卻變得更加勃然大怒，“蘇侍郎年輕有為，與你甚是般配，哪能隨隨便便推了？”
“爹爹覺得般配，可我可不這麽覺得。”
“你？！”宋父氣得氣打一處來，看著宋婉凝委屈的模樣，又不忍心責怪她，只是嘆了口氣，“聖上為何答應了你的條件？”
“許是因為我句句在理。”
“凝兒，為父不傻。”宋父忍不住瞪了宋婉凝一眼。
“是。”宋婉凝知道瞞不過他，只得好把事情經過都說了出來。
“什麽？！”宋父瞪大眼睛，難以置信地看著宋婉凝，“你瘋了？！”
“爹爹，你相信我，我不會害了宋家的。”宋婉凝直直跪下，堅定地看著宋父。
“你那整個宋家做賭註，你！你！”宋父猛地站起，氣得頭腦發昏，“為父就是平常太寵你了！”
“來人，取教鞭！”
門口守著的小廝嚇得小跑著將教鞭取來遞給宋父，可宋婉凝卻絲毫沒有一點膽怯的樣子，似是下定了決心。
“爹爹！”宋石突然從門外跑了出來，擋在宋婉凝面前，“爹爹消消氣。”說著，宋石又使眼色讓宋婉凝離開。
哪只此時的宋婉凝卻變成了一頭倔牛，一動不動地跪在地上：“爹爹信我，此事必成。”
“好，宋石，走開！今天為父必要教訓這逆子不可！”宋父氣得青筋暴起，猛地拽開宋石。
宋石嚇得拼命護住宋婉凝：“凝兒，聽哥哥一句勸，你先回去。”
“我本就沒有錯，為何回去？”宋婉凝認真地看著宋石，“事成之後，皇帝必然會更加信任宋家，不會再隨便逼迫宋家人。”
“太師。”門外忽然跑進一小廝，“蘇尚書邀太師香滿園一見。”
“哼！”宋父甩開手上的教鞭，頭也不回地離開了。
宋婉凝見爹爹離開，也站起來扭頭就走。
“妹妹！”
宋婉凝賭氣地踏出了書房，絲毫不顧後面的宋石。
宋石無奈，任她去了。
在雅韻軒等了許久，宋婉凝也沒能見到想見的人，心中甚是煩悶。
“姑娘，您要去哪？等等奴婢。”竹音見宋婉凝走了出去，趕緊緊跟著她。
片刻，倆人來到了陸府門口。
“什麽人？”門口的兩個侍衛攔住了倆人的去路。
“我是宋家二姑娘，來尋陸大人，麻煩這位大人幫忙通報一下。”
“大人說了，今日誰也不見。”
“你同他說宋家二姑娘，他會明白的。”
那兩侍衛面面相視，其中一人便進去了。
俄而，那侍衛慢吞吞走了出來，面露難色：“姑娘請回吧，陸大人不見。”
“什麽？！他不見我？！”宋婉凝氣得冷笑起來，甩袖離開。
“姑娘！姑娘！”竹音趕緊跟了上去。
宋婉凝才離開，便不知從哪冒出一小廝：“姑娘，陸大人邀您見面。”
宋婉凝聽後頓時喜笑顏開：“快快為我帶路。”
“是。”
兩人跟著那小廝走了許久，終於拐進了一個彎彎繞繞的小巷子裏。
“人在哪？”宋婉凝正困惑，突然有人從身後用布條堵住了她的嘴，她拼命地掙紮，卻逐漸意識模糊，暈了過去。
再次醒來時，是在一張幹凈樸素的床榻上。宋婉凝猛地坐起，看見蘇澤背對著他在和一個人說著什麽，著實嚇了一跳。
宋婉凝跌跌撞撞扶著墻站起，走了過去。
“你醒了。”蘇澤瞥見她走來，趕緊扶住她，“勞煩李大夫了。”
“老夫還有客人，先暫時離開一步。”
“蘇澤，你！”話未說完，宋婉凝便被蘇澤抱到床榻上。
“地上涼。”說著，蘇澤便小心握著宋婉凝的腳，為她穿好靴子。
“少裝好人，你綁我到這來幹什麽？難不成是我悔婚害你丟了臉面，所以你借此機會報覆我？”宋婉凝推開他，站了起來。
聽了這話，蘇澤微微皺眉：“在宋姑娘眼中，我蘇某是如此不堪之人？”
“那你綁我到這做什麽？還有，竹音去哪了？”
“姑娘不如捫心自問，到底是得罪了何人？今日若不是我碰巧遇見姑娘，姑娘恐怕還不能在這指責我。”
“你！”
“你的侍女被綁走了。”
“什麽？！”
“姑娘莫慌，我已經找了刑部的人報了案，想必很快便可以尋到。”
“你為何不救她？”宋婉凝頓時紅了眼眶，怒目圓睜盯著蘇澤。
蘇澤楞了一下，嘆氣道：“我無能無力，對不起。”
宋婉凝意識到自己失了分寸，趕緊拂去臉上的淚痕：“如今有了什麽消息？”
“還沒……”
宋婉凝趕緊往外走去，又突然停了下來：“多謝。”
蘇澤頓了一下，淺笑道：“不客氣。”
宋婉凝又回到了小巷，找尋了許久，也沒有任何線索。
“宋姑娘不必找了，這裏大理寺的人已經翻尋過了，沒有留下什麽。”
宋婉凝聞聲回頭，只見蘇澤立在眼前，她不禁皺眉：“你這人怎麽走路沒聲，嚇我一跳。”
蘇澤笑道：“姑娘可否有懷疑的人？”
宋婉凝似是得到了靈感，心中升起一股不詳的預感，臉色頓時變得鐵青。
“你怎麽了？”
“無事，時候不早了，我該回去了。”
“既然如此，我送你吧。”
“不必了。”
蘇澤見她這副模樣，也不好再說什麽，任她去了。
宋婉凝離開後便鬼鬼祟祟地躲過人群，來到了攝政王府的後墻，這裏正是之前陸漣帶她翻出來的地方。
宋婉凝四下觀望，確定無人，便翻了進去。
在攝政王府裏找了許久，直到傍晚長終於找到了戚側夫人的院子。宋婉凝心中忐忑，還是悄悄溜了進去，果然看到竹音被綁在院中，滿身傷痕。
宋婉凝忍不住捏緊了拳頭，只覺得氣短胸悶，一不小心便提到了一旁的花盆。
“什麽人？！”
宋婉凝見瞞不下去，猛地踢倒眼前的兩個侍女，沖上去急急忙忙為竹音松綁。
“姑娘……”竹音虛弱地吸著氣，不禁紅了眼眶。
“快走！”說著，宋婉凝便拉起竹音猛地往前跑。
“來人！追啊！”
憑借著上一世的記憶，宋婉凝很快帶著竹音來到了門口，眼看就要沖出去，外面的侍衛突然沖進來將他們團團圍住。
“姑，姑娘。”竹音膽怯地靠著宋婉凝。
“別怕，他們不敢動我們的。”宋婉凝安慰著竹音，心中卻沒有底。
“我乃太師之女，你們敢攔我！”
眾人似是沒有聽到她的聲音，繼續向她走來。
突然，攝政王府外火光閃亮，陸陸續續進來了許多官兵，蘇澤急匆匆從後面走了出來。
“什麽人敢夜闖攝政王府？”話剛落音，從後院走出一名華貴妖艷的女子。
“見過側夫人。”
“原是蘇大人，是我失禮了，不知蘇大人此時來攝政王府所為何事？”
蘇澤走上前去，將宋婉凝護在身後。
蘇澤淺笑道：“宋姑娘丟了個侍女，沒想到竟然被側夫人藏在府中。”
戚雲煙瞥了眼宋婉凝，笑道：“蘇大人這是什麽意思，我不太懂。”
“今日宋姑娘險些遭人綁走，不知和側夫人是否有關？”
“大人有證據嗎，可不要血口噴人。”
看著戚雲煙得意洋洋地樣子，宋婉凝心中怒火沖天，她早該處理了她。
戚雲煙走上前了，斜眼笑道：“這竹音姑娘擅闖我攝政王府，我還沒拿她問罪，大人怎麽問起我來了？”
“到底是擅自闖入，還是被居心叵測之人綁來，側夫人不如讓我們查一查，便知曉了。”
“蘇大人這般模樣，旁人不知道的還以為大人和姑娘多麽的兩情相悅呢。”
這話頓時戳到了蘇澤的痛處，他別過頭去，示意領頭的官兵帶人進來。
後邊的官兵就要沖進王府了。
見他如此不知好歹，戚雲煙著實嚇了一跳，大聲呵斥道：“這裏是攝政王府，你們膽敢亂闖！！！”眾人紛紛停在原地扭頭看向蘇澤。
“王爺馬上就要回來了，蘇大人若是無事，便請回吧，若是被王爺看到蘇大人帶人夜闖王府，恐怕蘇大人也不好解釋。”
蘇澤頓了一下，拉起宋婉凝轉頭離去：“側夫人好好管好自家的庭院，可不要再隨便多出什麽人來。”
“哼！”戚雲煙氣得跺腳，臉色變得鐵青，為什麽所有人都喜歡她。
蘇澤將宋婉凝帶上了馬車，車輪滾動，一行人很快便消失在攝政王府門口。
馬車中沈默了一會兒，宋婉凝終於打破了沈默。
“你怎麽知道我在這？你跟蹤我？”
“是。”
“你！！！”宋婉凝正想罵他，可若不是他，她恐怕難出攝政王府，便又憋了回去。
“以後不要再幹這麽危險的事了。”
宋婉凝撇了撇嘴，嘟囔道：“要你管。”
馬車內又陷入一陣沈默。
“你為什麽救我？你不怕攝政王報覆你？”
蘇澤認真看著宋婉凝，淺笑道：“因為在你的世界裏，我也許只是你的配角，可在我的世界裏，你是我的主角。”
宋婉凝楞了一下，說道：“我們不過才認識幾日，我何時成了你的主角？你莫不是想要借我得到蘇家的幫助。”
蘇澤笑了笑沒有說話，這時馬車正好停了下來，他笑道：“宋姑娘，宋府到了，太師應該還在等著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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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謝大人關心，小女還有事，先行告退。”宋婉凝並不想和他攀談，便轉身離去了，留下蘇澤一人尷尬地楞在原地。
“姑娘！”
宋婉凝才走進府中不久，一小廝便急急忙忙跑到跟前：“太師尋姑娘去書房一趟。”
宋婉凝不假思索道：“好。”
該來的總會來的。
“爹爹，您找我。”
坐在桌案旁的中年男子擡起頭，皺著眉看著宋婉凝：“凝兒，你今日見了聖上？”
“是。”宋婉凝停頓了一會兒，又接著說道，“是女兒自作主張退了這門親事。”
“胡鬧？！”宋父得到心中的答案，卻變得更加勃然大怒，“蘇侍郎年輕有為，與你甚是般配，哪能隨隨便便推了？”
“爹爹覺得般配，可我可不這麽覺得。”
“你？！”宋父氣得氣打一處來，看著宋婉凝委屈的模樣，又不忍心責怪她，只是嘆了口氣，“聖上為何答應了你的條件？”
“許是因為我句句在理。”
“凝兒，為父不傻。”宋父忍不住瞪了宋婉凝一眼。
“是。”宋婉凝知道瞞不過他，只得好把事情經過都說了出來。
“什麽？！”宋父瞪大眼睛，難以置信地看著宋婉凝，“你瘋了？！”
“爹爹，你相信我，我不會害了宋家的。”宋婉凝直直跪下，堅定地看著宋父。
“你那整個宋家做賭註，你！你！”宋父猛地站起，氣得頭腦發昏，“為父就是平常太寵你了！”
“來人，取教鞭！”
門口守著的小廝嚇得小跑著將教鞭取來遞給宋父，可宋婉凝卻絲毫沒有一點膽怯的樣子，似是下定了決心。
“爹爹！”宋石突然從門外跑了出來，擋在宋婉凝面前，“爹爹消消氣。”說著，宋石又使眼色讓宋婉凝離開。
哪只此時的宋婉凝卻變成了一頭倔牛，一動不動地跪在地上：“爹爹信我，此事必成。”
“好，宋石，走開！今天為父必要教訓這逆子不可！”宋父氣得青筋暴起，猛地拽開宋石。
宋石嚇得拼命護住宋婉凝：“凝兒，聽哥哥一句勸，你先回去。”
“我本就沒有錯，為何回去？”宋婉凝認真地看著宋石，“事成之後，皇帝必然會更加信任宋家，不會再隨便逼迫宋家人。”
“太師。”門外忽然跑進一小廝，“蘇尚書邀太師香滿園一見。”
“哼！”宋父甩開手上的教鞭，頭也不回地離開了。
宋婉凝見爹爹離開，也站起來扭頭就走。
“妹妹！”
宋婉凝賭氣地踏出了書房，絲毫不顧後面的宋石。
宋石無奈，任她去了。
在雅韻軒等了許久，宋婉凝也沒能見到想見的人，心中甚是煩悶。
“姑娘，您要去哪？等等奴婢。”竹音見宋婉凝走了出去，趕緊緊跟著她。
片刻，倆人來到了陸府門口。
“什麽人？”門口的兩個侍衛攔住了倆人的去路。
“我是宋家二姑娘，來尋陸大人，麻煩這位大人幫忙通報一下。”
“大人說了，今日誰也不見。”
“你同他說宋家二姑娘，他會明白的。”
那兩侍衛面面相視，其中一人便進去了。
俄而，那侍衛慢吞吞走了出來，面露難色：“姑娘請回吧，陸大人不見。”
“什麽？！他不見我？！”宋婉凝氣得冷笑起來，甩袖離開。
“姑娘！姑娘！”竹音趕緊跟了上去。
宋婉凝才離開，便不知從哪冒出一小廝：“姑娘，陸大人邀您見面。”
宋婉凝聽後頓時喜笑顏開：“快快為我帶路。”
“是。”
兩人跟著那小廝走了許久，終於拐進了一個彎彎繞繞的小巷子裏。
“人在哪？”宋婉凝正困惑，突然有人從身後用布條堵住了她的嘴，她拼命地掙紮，卻逐漸意識模糊，暈了過去。
再次醒來時，是在一張幹凈樸素的床榻上。宋婉凝猛地坐起，看見蘇澤背對著他在和一個人說著什麽，著實嚇了一跳。
宋婉凝跌跌撞撞扶著墻站起，走了過去。
“你醒了。”蘇澤瞥見她走來，趕緊扶住她，“勞煩李大夫了。”
“老夫還有客人，先暫時離開一步。”
“蘇澤，你！”話未說完，宋婉凝便被蘇澤抱到床榻上。
“地上涼。”說著，蘇澤便小心握著宋婉凝的腳，為她穿好靴子。
“少裝好人，你綁我到這來幹什麽？難不成是我悔婚害你丟了臉面，所以你借此機會報覆我？”宋婉凝推開他，站了起來。
聽了這話，蘇澤微微皺眉：“在宋姑娘眼中，我蘇某是如此不堪之人？”
“那你綁我到這做什麽？還有，竹音去哪了？”
“姑娘不如捫心自問，到底是得罪了何人？今日若不是我碰巧遇見姑娘，姑娘恐怕還不能在這指責我。”
“你！”
“你的侍女被綁走了。”
“什麽？！”
“姑娘莫慌，我已經找了刑部的人報了案，想必很快便可以尋到。”
“你為何不救她？”宋婉凝頓時紅了眼眶，怒目圓睜盯著蘇澤。
蘇澤楞了一下，嘆氣道：“我無能無力，對不起。”
宋婉凝意識到自己失了分寸，趕緊拂去臉上的淚痕：“如今有了什麽消息？”
“還沒……”
宋婉凝趕緊往外走去，又突然停了下來：“多謝。”
蘇澤頓了一下，淺笑道：“不客氣。”
宋婉凝又回到了小巷，找尋了許久，也沒有任何線索。
“宋姑娘不必找了，這裏大理寺的人已經翻尋過了，沒有留下什麽。”
宋婉凝聞聲回頭，只見蘇澤立在眼前，她不禁皺眉：“你這人怎麽走路沒聲，嚇我一跳。”
蘇澤笑道：“姑娘可否有懷疑的人？”
宋婉凝似是得到了靈感，心中升起一股不詳的預感，臉色頓時變得鐵青。
“你怎麽了？”
“無事，時候不早了，我該回去了。”
“既然如此，我送你吧。”
“不必了。”
蘇澤見她這副模樣，也不好再說什麽，任她去了。
宋婉凝離開後便鬼鬼祟祟地躲過人群，來到了攝政王府的後墻，這裏正是之前陸漣帶她翻出來的地方。
宋婉凝四下觀望，確定無人，便翻了進去。
在攝政王府裏找了許久，直到傍晚長終於找到了戚側夫人的院子。宋婉凝心中忐忑，還是悄悄溜了進去，果然看到竹音被綁在院中，滿身傷痕。
宋婉凝忍不住捏緊了拳頭，只覺得氣短胸悶，一不小心便提到了一旁的花盆。
“什麽人？！”
宋婉凝見瞞不下去，猛地踢倒眼前的兩個侍女，沖上去急急忙忙為竹音松綁。
“姑娘……”竹音虛弱地吸著氣，不禁紅了眼眶。
“快走！”說著，宋婉凝便拉起竹音猛地往前跑。
“來人！追啊！”
憑借著上一世的記憶，宋婉凝很快帶著竹音來到了門口，眼看就要沖出去，外面的侍衛突然沖進來將他們團團圍住。
“姑，姑娘。”竹音膽怯地靠著宋婉凝。
“別怕，他們不敢動我們的。”宋婉凝安慰著竹音，心中卻沒有底。
“我乃太師之女，你們敢攔我！”
眾人似是沒有聽到她的聲音，繼續向她走來。
突然，攝政王府外火光閃亮，陸陸續續進來了許多官兵，蘇澤急匆匆從後面走了出來。
“什麽人敢夜闖攝政王府？”話剛落音，從後院走出一名華貴妖艷的女子。
“見過側夫人。”
“原是蘇大人，是我失禮了，不知蘇大人此時來攝政王府所為何事？”
蘇澤走上前去，將宋婉凝護在身後。
蘇澤淺笑道：“宋姑娘丟了個侍女，沒想到竟然被側夫人藏在府中。”
戚雲煙瞥了眼宋婉凝，笑道：“蘇大人這是什麽意思，我不太懂。”
“今日宋姑娘險些遭人綁走，不知和側夫人是否有關？”
“大人有證據嗎，可不要血口噴人。”
看著戚雲煙得意洋洋地樣子，宋婉凝心中怒火沖天，她早該處理了她。
戚雲煙走上前了，斜眼笑道：“這竹音姑娘擅闖我攝政王府，我還沒拿她問罪，大人怎麽問起我來了？”
“到底是擅自闖入，還是被居心叵測之人綁來，側夫人不如讓我們查一查，便知曉了。”
“蘇大人這般模樣，旁人不知道的還以為大人和姑娘多麽的兩情相悅呢。”
這話頓時戳到了蘇澤的痛處，他別過頭去，示意領頭的官兵帶人進來。
後邊的官兵就要沖進王府了。
見他如此不知好歹，戚雲煙著實嚇了一跳，大聲呵斥道：“這裏是攝政王府，你們膽敢亂闖！！！”眾人紛紛停在原地扭頭看向蘇澤。
“王爺馬上就要回來了，蘇大人若是無事，便請回吧，若是被王爺看到蘇大人帶人夜闖王府，恐怕蘇大人也不好解釋。”
蘇澤頓了一下，拉起宋婉凝轉頭離去：“側夫人好好管好自家的庭院，可不要再隨便多出什麽人來。”
“哼！”戚雲煙氣得跺腳，臉色變得鐵青，為什麽所有人都喜歡她。
蘇澤將宋婉凝帶上了馬車，車輪滾動，一行人很快便消失在攝政王府門口。
馬車中沈默了一會兒，宋婉凝終於打破了沈默。
“你怎麽知道我在這？你跟蹤我？”
“是。”
“你！！！”宋婉凝正想罵他，可若不是他，她恐怕難出攝政王府，便又憋了回去。
“以後不要再幹這麽危險的事了。”
宋婉凝撇了撇嘴，嘟囔道：“要你管。”
馬車內又陷入一陣沈默。
“你為什麽救我？你不怕攝政王報覆你？”
蘇澤認真看著宋婉凝，淺笑道：“因為在你的世界裏，我也許只是你的配角，可在我的世界裏，你是我的主角。”
宋婉凝楞了一下，說道：“我們不過才認識幾日，我何時成了你的主角？你莫不是想要借我得到蘇家的幫助。”
蘇澤笑了笑沒有說話，這時馬車正好停了下來，他笑道：“宋姑娘，宋府到了，太師應該還在等著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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